发表时间: 2024-12-02 16:14
2024年12月1日,已年末,需尽情享受。
周六去无锡逛了一天,晚6点半左右才到家,我烧了大米饭,就着周五剩下的火锅料理,加点菜。两个人热热乎乎地各自吃了一碗饭。
我刷碗时老男人在接电话,然后在客厅喊:“他们要上我家打牌,可以不?”
一到周末那几家好基友就蠢蠢欲动,还特喜欢到我家来。我家5楼带顶,爬上来都要气喘吁吁的抱怨膝盖半月板在突突跳,可还是隔三差五喜欢爬我家的5楼。
我对老男人说过,再装修楼顶平台上搭个棋牌室,让他们爬8楼。
“不累吗?你,我不想打。”我我觉得这一天都在外面,不想晚上再动脑子。
“他们想来踢馆,早点吧,我还好。”老男人说。真是个老好人,他一般不拒绝朋友。
这阵子我手气不错,在牌友圈引起公愤,外号都有三五个了,什么“没朋友”“六对半”“八大王”等,是众缶之敌,我家常被“踢馆”,我都还震得住。
“那你来,累了叫我,我休息下。”我思磨着要看看文章,写写字,出去玩的照片也整理下。
那晚老男人牌面不错,他也一改往日保守谨慎的风格,江山守得成功,击退了“来敌”,我也有时间干自己的事了。
散场亦早。
我俩一夜睡得香甜,一早醒来已7点多,我看看天气预报,甚好,气温回暖中午可达20度,可以用心洗洗涮涮了。
老男人也醒了,阳光透得窗帘爬上他的被子,他在划视频,一大早在看无聊的搓麻将。
我吭哧吭哧地拱到他身上,趴得稳稳的,说:“老公,你看,我带着口罩睡觉。”
这周我嘴角起泡,虽然在好转,我还是小心地保护起来。
老男人早已习惯我这种芝麻大的小事都要唠唠的嗜好,没说话,用手安抚地拍拍我,表示知道了。
我继续兴致勃勃地拱来拱去,暖阳温心,不能荒度良辰。
“看你傻忙呦,我要是六、七十了,得离家出走。”老男人放下手机,眯着眼睛对我说。
“是有这种人,我看到过的,老公,那人写他怕老婆纠缠他,就躲着和朋友自驾游去了。真的假的?”我一边忙乎一边还不忘八卦。
“自驾游不带老婆,一去一两个月能有好事?后院起火不说,自己在外面真的能干净?”老男人侧过身抱紧我,分析得头头是道。
“那你说xxx是不是?”我一下子来精神了,开始八卦他的某个一天到晚在外野游的一位老兄弟,不专心起来。
“一辈子都教不会,关键时刻要专心,瞎打听。”他用手遮住我的脸,胡乱撸一把,一边批评我。
“热,老公!”我开始反抗。
“点火要点,灭火不管。”老男人咬着牙床说。
“累人呀,你打报告呀,我批准你离家出走了。”我喃喃呢语。
……
得补补,他起床后给自己烧了碗羊肉面,问我吃啥他给烧,我说我啥都不想吃,先睡个回笼觉,起来了吃点鸡蛋糕啥的。
老男人准备去看望公婆,我给山上的猫猫狗狗们买了口粮,他悄咪咪的给他父母买了健康的食品,公公婆婆要吃的芝麻糊豆奶之类,还有豆拌酱和粉丝。
总的来说,他是个大孝子,这方面我从不阻拦。
我起床后蛋糕都吃好了,他还不走,在阳台磨磨蹭蹭。
“你咋还不去?”我问他。
“马上马上。”他嘴里嘟囔着,不见行动。
不管他,今上午我打算好多事要做,过两天下一波冷空气要来,羊绒衫准备好,我都要重新清洗一下,老男人的一双运动鞋也要洗。
“你干啥?”他看我拿他的鞋,小眼睛都急了。
“洗啊,脏了,再说这是春秋款,要换冬款了。”我说。
“不累啊?能不洗就别洗,没穿坏洗坏了。”老男人还坚持己见。
他老阻止我洗洗涮涮,觉得没必要,而我必须是洗涮一新,才觉得舒服。
可以是旧物,但必须如新。
“你山上吃饭不?”出发前我问他,我希望他偶尔在山上吃顿饭,可他就是基本不吃。
都10点了。
“不吃,你中午吃啥?”他回。
“我刚吃好么,没干好就不吃。”我说。
他没说话,咚咚咚出门了,我甩开膀子大干,洗衣机洗衣,晒被子羊毛毯,温水浸羊绒衫,洗老男人积攒下来的袜子,还必须专盆专用。
这个周末不轻松,埋头苦干2个小时,上上下下干干净净,我哼着小曲窝在沙发上,准备吃零食和看手机。
没几分钟,手机响了,661,家主召换。
“干吗?”我用自认为慵懒性感的声音问。
“你在睡觉?”老男人敏锐地感觉到了我声音的不同,只是认为我睡懵圈了。
“是呢。啥事?”我顺水推舟地回,清醒了一些。
“我回来啦,现在出发。你烧饭了没?”老男人问。
“你没吃饭?”我一下子捕捉到重点。
“没吃。”
“那我来烧,还有点蔬菜。”我本来想炸毛,但转念想到昨天的游玩和今早编的小黄文,他可都是主力队员了。
“烧点米饭哈。”他开心地叮嘱。
我虽厨艺不精,但手脚麻利还有创意。
几根宽叶韭菜炒了3个土鸡蛋,2颗乌青菜炝炒下,吃火锅多出的菠菜,冰箱里还有两块豆腐干和1个咸鸭蛋,上汤菠菜吧,青皮萝卜其实适合凉拌,我不会,只有和小圆葱红烧了,冰箱还有个红糖开口馒头,放在米饭上热下。
老男人对我用心准备的午餐表扬有加。
“吃点馒头!”我一开心分掰一点给他。
“一大早不是吃过了吗?”老男人斜着小眼睛板板正正地说。
我愣了一下,回过神呢,骂道:“你咋不烂嘴?”
“呵呵,人品好呗。”两个人时候就是没脸没皮的。
午休都快2点多了,晚上要赴一位老大哥的饭局,他夫人生日。
我准备了个小礼物,装在这个小布袋里。
我睡的迷迷糊糊,还是老男人在露台看花草惊醒了我,我把衣物收收好,开始捣腾捣腾自己,最起码要脸净发柔衣着得体,不能丢老男人的脸。
酒店不大,但菜肴给力,老大哥整了几个硬菜,5年老鸭煲,梅干菜野生河鳗,拼鹅,二寸宽的蒸带鱼……,还有除我之外众人都爱的双臭,蛋糕是私家定制。
我吃老鸭煲和鳗鱼。
我忌口不喝酒,老男人喝了点干白。几家老友七嘴八舌又欢声笑语。
老大哥是天天摆酒摊头和打麻将的“英雄豪杰”,可以连着夜酒k歌啤酒不醉的那种。
老男人不行,8点开始打呵欠,本身他就是个内敛的人,这样的场合陪坐着累,我更不行,7点多就开始眼泪汪汪的了,于是我俩拱手告别,相携归家。